张牧发现是陈有余，张牧下了台子，朝外面走去。陈有余跟在身后亦步亦趋，张牧说道，“陈掌柜有事？”陈有余说道，“我想跟着公子做事。”张牧说道，“咱们现在不就是在一起做事吗？”陈有余说道，“我想成为公子的人。”张牧站定，转头看着陈有余。四十来岁的年龄，双鬓已然有了白霜，身材虽然略显臃肿，一双眼睛却是藏有锐芒。张牧说道，“你图什么？”陈有余见张牧如此直接，也不含糊，直接说道，“我想找个靠山，作为商贾，这些年走南闯北，到处受人白眼。虽然处处陪笑，遭受的羞辱仍是不曾少。”张牧笑道，“那你可找错人了，我没什么野心，而且也没有什么权利，你走吧。”张牧又说道，“做生意我们还是可以合作的，其他的就别说了。”张牧说完转身就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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